第20章 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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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奈的手紧紧捏着剧本,看着导演小心翼翼地询问：“导演……一定要舌吻吗？”
“一定要！”陈导的表情是一种不容改变的坚定，“这里只有舌吻才能表现出唐迷是真的已经疯狂到变得完全不像她了，为了和之前清纯懵懂的形象做对比,所以一定要大胆一些。”
乔奈：“……”
导演让两个人先补个妆。
这次的妆容和之前的都不同,乔奈的头发批了下来卷了个大波浪，涂着红唇，画了眉毛，但眼睛确是纯素的。
这样的妆容特别有一种东方古典美，还带着神秘的气质。
乔奈很少尝试这种脸上其他地方都很素静却涂了个大红唇的妆容。
形成一种反差,上半张脸极致的纯,下半张脸极致的欲。
这个妆容倒是特别适合乔奈。
黑色的头发红色的唇，再配上一件红色的吊带裙，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补完妆她回到拍摄间,贺斯宇看到她的时候明显眼睛亮了一下。
陈导豪不敷衍的夸奖：“太漂亮了，你这造型一定会出圈的。”
乔奈还在想着舌吻的事，扭扭捏捏的。
陈导指了指贺斯宇：“这场戏你和贺斯宇坐着，你们面对面,会拍到全身,所以你们当中不能垫任何东西。”
乔奈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情按照导演的要求调整好坐姿，她双手搂着贺斯宇的脖子，这么看两个人的高度倒是差不多。
比起上次,这次不知道要更紧张几倍。
乔奈的舌头在口腔里左右滑动,最后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
陈导对着监视屏小声问：“准备好了吗？”
乔奈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
开拍后，乔奈很僵硬地吻上了贺斯宇的唇。
他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很软,带着清甜的柠檬味。
和他接吻的感觉已经有些生疏了,乔奈稍微吻了两下,然后小心意义地探出舌尖，舔了舔贺斯宇的嘴唇。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和贺斯宇都同时一颤。
陈导喊停，摇头道：“不行不行，你们两个都太僵硬了，别着急，我们慢慢来，这种戏一开始都不好拍，吻多了，等你们不害羞了，才会好一些。”
乔奈脑子都快炸了。
所以今天是要吻到两个人吻腻了为止吗？
陈导索性都没有开摄像机：“你们再试试吧，一定要试到吻对方完全不会害羞为止，这时候唐迷和宋毅都吻过睡过对方好几次了，对对方的身体都很熟悉，不会有任何害羞和不好意思的因素存在。”
乔奈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出汗，热汗冷汗一起出。
“行了，我一个老头子也不看着你们了，”陈导说着站起来，“你们自己在这里面琢磨吧，我先出去，不破坏氛围了，有感觉了叫我就行。”
陈导走后，乔奈突然松了口气。
虽然现在像个树袋熊一样的姿势有点……娇羞。
贺斯宇本来双手撑在后面，突然他伸手覆上她的后颈。
“逃也没用了，”贺斯宇说，“总要经历的，你不敢的话就我来吧。”
“恩？”什么意思？
还不等乔奈反应，贺斯宇的唇就压了下去。
他一只手捏着乔奈的下巴轻轻往下拉，探了探舌尖扫过她的唇，没想乔奈太紧张，嘴唇闭得太紧，根本无法趁虚而入。
贺斯宇离开她的唇，又轻轻含了一下，喘着气声音带哄：“张嘴啊。”
乔奈整个人往后一仰。
贺斯宇下意识用手掌拖住她，让她无路可逃，唇移到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好听又迷人：“否则我怎么吻你，恩？”
乔奈被这近在咫尺的声音性感声音搞得失去了思考，头脑一片空白，她只感觉嘴唇一瞬柔软，下一刻一个滚烫且湿热的触感，像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贺斯宇唇齿间除了烟草和柠檬香以外，还有属于他特殊的味道，似乎是从呼吸间透出来一股淡淡的香甜味缠绕在舌间摩擦。
天哪，男孩子不仅嘴唇和舌头是软的，居然呼吸还是香香的。
贺斯宇像是在探索，很克制，但又透着不满足的欲。
他的动作也大胆起来，甚至有些忘我，两人慢慢躺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吻她。
那一刻，贺斯宇只想享受这个吻以外，世界其他一切都与他无关。
空气里夹杂着甜腻的声音，两个人每一次呼吸都不敢用力，怕破坏了此时的氛围。
贺斯宇的胸膛有力地起伏着，喉结上下滚动，那幅度优雅动人。
乔奈的指尖微缩起来，她的意识这才慢慢恢复。
虽然说是为了后续的拍摄顺利做的前期准备工作，但这毕竟是在拍摄之外，这种过于亲密的动作，真的很难让人不乱想。
这到底是戏里，还是戏外。
贺斯宇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走神，离开了她的唇。
看着她有些茫然的眼神，温柔地问道：“接吻都能走神？”
“啊……”乔奈摇了摇头，“没有，我刚很认真。”
贺斯宇笑了笑：“换你了。”
“恩？”
“换你吻我啊，”贺斯宇坐好，把她拉起来，“刚只是给你做个示范。”
“哦……”
乔奈看着贺斯宇的嘴唇，无从下手。
“还要我再示范一次？”贺斯宇吊儿郎当地抬眉。
“不不不，我可以……”乔奈慢慢凑过去，轻轻地贴住他的唇。
贺斯宇全程没闭眼，就这么垂眸看着她，想把她青涩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
乔奈闭着眼，睫毛颤动得很明显，她慢慢伸出舌头，想探入贺斯宇的嘴唇，却发现对方的嘴跟上了拉链一样，怎么都不愿意打开。
乔奈气鼓鼓地放开他：“你故意的吧！”
贺斯宇耸了耸肩：“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你现在这种状态一会儿一定NG。”
乔奈抓狂：“可是主动舌吻别人不是我会做的事啊，我能怎么办？！”
“所以，要忘记你自己，”贺斯宇拖着她的脸说，“你现在是爱我爱到无法自拔的唐迷，你不想失去我，你想得到我的全部，身体，心灵，还有我的吻。”
乔奈像被他洗脑一样，突然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
“如果你没有舌吻的经验那很简单，”贺斯宇说，“在我嘴里写我的名字。”
乔奈一愣。
“试试看，”这次贺斯宇说完直接闭上了眼，“信我。”
乔奈看着他的唇，突被一种无名的欲/望吞噬，她吻了上去。
乔奈探出舌头，很轻易地就进入到贺斯宇的嘴里。
横折、撇、竖……
一笔一划，在他的嘴里勾勒出了他的姓氏。
吻得投入，她的体温在上升，感觉身体某个开关被打开，忘我起来。
乔奈环住了他的脖子，开始有攻击性起来，她从来没有这么狂野这么主动。
吻得审核大人看到要锁的程度。
像是被感染一般，贺斯宇也回应起来，并且慢慢地占据了主动权。
这个吻像是长达一个世纪一般，一直吻到了两个人都透不过气才休息一会儿。
然而两个人还是觉得不够。
乔奈看着贺斯宇的嘴唇，突然很出戏地笑开了。
自己的嘴唇已经花得一塌糊涂，现在两个人的样子看上去应该都很狼狈。
由于两个人穿的衣服不多，刚才的动作有那么紧密。
一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乔奈回过神，为了缓解尴尬，长舒一口气：“我觉得应该可以了。”
“恩，去补个妆，然后正式开拍吧。”
乔奈又恢复了小姑娘的害羞，用手捂着脸娇滴滴地就逃出去了。
贺斯宇去洗了把脸，然后冷静了一会儿。
他不知道其他的男演员怎么样，但他自认为面对一个没感觉的人，是不可能演出有感觉的。
他的演技还没那么出神入化。
乔奈补完妆后，回到了拍摄场地。
贺斯宇已经补完妆就位，两个人调整好坐姿，对着导演做了个“OK”的手势。
陈导按下了拍摄键之后也是给了他们一个沉浸式自由发挥的空间。
有了刚才一番“放肆”，乔奈算是彻底放下包袱了，搂着贺斯宇就吻了下去，动作毫不收着。
这时候监视镜头推了个近景，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乔奈的舌探入了贺斯宇的口中。
画面中的两人恰到好处的暧昧和诱惑，看得让人浑身每个细胞都在爆炸。
贺斯宇也回应着乔奈，用力搂着她，满脸的陶醉，像极了为爱沦陷的恋人。
可能因为两个人都太过秀色可餐，所以这样的画面给人过分和谐舒适的感觉。
两个人吻得忘情，都忘了要走接下去的剧情。
陈导实在是不忍喊了“卡”。
乔奈离开贺斯宇的唇，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没做好。
本来都做好被说教的准备了，甚至都说这是她可以做到的极致了，如果还不够“张狂”，那她，真的是臣妾做不到了。
哪知道陈导是对贺斯宇表现出不满：“宋毅，你刚刚的表情太投入了，情绪不对，你这时候应该是觉得有些腻了，或者说心里是很抵触唐迷这个样子，而不是非常迎合非常享受，搂得她特别紧，看上去就像不想失去她的样子。”
贺斯宇伸手打了个招呼：“对不起导演，刚没找到感觉。”
陈导很满意地看了乔奈一眼：“不过唐迷演得很好啊，那股劲是对的，眼神和动作都很到位，我都能感受到你对宋毅的爱而不得。”
乔奈被夸的不好意思。
贺斯宇突然笑出了声：“我只是突然不能理解，宋毅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会想推开她，不能设身处地的体会这种感觉。”
陈导随意翻了翻剧本：“可能是对男女情爱累了吧。”
“是吗？”贺斯宇锁眉一脸不解的样子，对他来说面对乔奈这样的美人主动拥吻自己，是个男人都不会觉得腻吧。
每次吻完乔奈的口红都会弄得贺斯宇一脸，所以拍完都要重新补妆。
补妆的时候陈导伸出拇指和食指对乔奈说：“唐迷，再多一点点，一点点就可以，还不够放那么开。”
乔奈点点头，又酝酿了一会儿。
补完妆回去面对摄像机，乔奈正视着贺斯宇：“希望这一次能过。”
贺斯宇看到乔奈的头发有些散乱下来，伸手把她的头发捋到耳后，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说：“你今天真美。”
乔奈被他这个温柔的动作怔到。
不过因为这句话，居然更有要吻他的欲望了。
A之后，乔奈比刚才一次的动作更放开，呼吸也比刚才更加重了一些，在贺斯宇嘴里“写的字”比起刚才也更潦草。
吻到正上头，突然被眼前的男人往后推了一把。
贺斯宇一脸困倦地捏了捏自己的山根，声音发涩：“今天太累了，不想做。”说完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背对着乔奈。
乔奈眼神空洞，像是失了魂的落魄少女。
陈导喊了话，满意地拍手：“好，太好了，非常好！”
乔奈还没从刚才的情绪里走出来，失力地跌坐在床上，眼睛失去了光芒，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惆怅。
陈导收拾着机器：“今天收工了，辛苦两位了，之后有好几场情绪重场戏，大家回去再好好琢磨剧本。”说完就走了。
贺斯宇一边用卸妆水擦嘴唇的时候瞥了乔奈一眼。
看到她失落的表情猜到了什么，走过去安慰道：“情绪出不来？”
乔奈感觉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本来觉得还行，贺斯宇这一安慰，反而更难过了。
明明是“他”在伤害“自己”，但似乎他也是此时最懂自己的人。
贺斯宇拍了拍她的背：“别难过，这是个虚拟的故事而已，现实中没人会舍得这么对你。”
乔奈接受了他的安慰，勉强点了点头：“我去卸妆，明天见。”
“恩。”贺斯宇的视线全程没有离开过她。
乔奈走后，贺斯宇低着头，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唇。
他还在回味刚才的吻。
好在这样的画面被记录下来了，确实是一个值得铭记的经历。
他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是一种溢出来的满足。
因为刚才乔奈在自己的嘴里，写的是“贺”。
他本以为她会写宋毅的“宋”。
所以刚才接吻的时候，她心里想着的人是自己吧。
乔奈的手紧紧捏着剧本,看着导演小心翼翼地询问：“导演……一定要舌吻吗？”
“一定要！”陈导的表情是一种不容改变的坚定，“这里只有舌吻才能表现出唐迷是真的已经疯狂到变得完全不像她了，为了和之前清纯懵懂的形象做对比,所以一定要大胆一些。”
乔奈：“……”
导演让两个人先补个妆。
这次的妆容和之前的都不同,乔奈的头发批了下来卷了个大波浪，涂着红唇，画了眉毛，但眼睛确是纯素的。
这样的妆容特别有一种东方古典美，还带着神秘的气质。
乔奈很少尝试这种脸上其他地方都很素静却涂了个大红唇的妆容。
形成一种反差,上半张脸极致的纯,下半张脸极致的欲。
这个妆容倒是特别适合乔奈。
黑色的头发红色的唇，再配上一件红色的吊带裙，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补完妆她回到拍摄间,贺斯宇看到她的时候明显眼睛亮了一下。
陈导豪不敷衍的夸奖：“太漂亮了，你这造型一定会出圈的。”
乔奈还在想着舌吻的事，扭扭捏捏的。
陈导指了指贺斯宇：“这场戏你和贺斯宇坐着，你们面对面,会拍到全身,所以你们当中不能垫任何东西。”
乔奈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情按照导演的要求调整好坐姿，她双手搂着贺斯宇的脖子，这么看两个人的高度倒是差不多。
比起上次,这次不知道要更紧张几倍。
乔奈的舌头在口腔里左右滑动,最后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
陈导对着监视屏小声问：“准备好了吗？”
乔奈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
开拍后，乔奈很僵硬地吻上了贺斯宇的唇。
他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很软,带着清甜的柠檬味。
和他接吻的感觉已经有些生疏了,乔奈稍微吻了两下,然后小心意义地探出舌尖，舔了舔贺斯宇的嘴唇。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和贺斯宇都同时一颤。
陈导喊停，摇头道：“不行不行，你们两个都太僵硬了，别着急，我们慢慢来，这种戏一开始都不好拍，吻多了，等你们不害羞了，才会好一些。”
乔奈脑子都快炸了。
所以今天是要吻到两个人吻腻了为止吗？
陈导索性都没有开摄像机：“你们再试试吧，一定要试到吻对方完全不会害羞为止，这时候唐迷和宋毅都吻过睡过对方好几次了，对对方的身体都很熟悉，不会有任何害羞和不好意思的因素存在。”
乔奈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出汗，热汗冷汗一起出。
“行了，我一个老头子也不看着你们了，”陈导说着站起来，“你们自己在这里面琢磨吧，我先出去，不破坏氛围了，有感觉了叫我就行。”
陈导走后，乔奈突然松了口气。
虽然现在像个树袋熊一样的姿势有点……娇羞。
贺斯宇本来双手撑在后面，突然他伸手覆上她的后颈。
“逃也没用了，”贺斯宇说，“总要经历的，你不敢的话就我来吧。”
“恩？”什么意思？
还不等乔奈反应，贺斯宇的唇就压了下去。
他一只手捏着乔奈的下巴轻轻往下拉，探了探舌尖扫过她的唇，没想乔奈太紧张，嘴唇闭得太紧，根本无法趁虚而入。
贺斯宇离开她的唇，又轻轻含了一下，喘着气声音带哄：“张嘴啊。”
乔奈整个人往后一仰。
贺斯宇下意识用手掌拖住她，让她无路可逃，唇移到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好听又迷人：“否则我怎么吻你，恩？”
乔奈被这近在咫尺的声音性感声音搞得失去了思考，头脑一片空白，她只感觉嘴唇一瞬柔软，下一刻一个滚烫且湿热的触感，像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贺斯宇唇齿间除了烟草和柠檬香以外，还有属于他特殊的味道，似乎是从呼吸间透出来一股淡淡的香甜味缠绕在舌间摩擦。
天哪，男孩子不仅嘴唇和舌头是软的，居然呼吸还是香香的。
贺斯宇像是在探索，很克制，但又透着不满足的欲。
他的动作也大胆起来，甚至有些忘我，两人慢慢躺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吻她。
那一刻，贺斯宇只想享受这个吻以外，世界其他一切都与他无关。
空气里夹杂着甜腻的声音，两个人每一次呼吸都不敢用力，怕破坏了此时的氛围。
贺斯宇的胸膛有力地起伏着，喉结上下滚动，那幅度优雅动人。
乔奈的指尖微缩起来，她的意识这才慢慢恢复。
虽然说是为了后续的拍摄顺利做的前期准备工作，但这毕竟是在拍摄之外，这种过于亲密的动作，真的很难让人不乱想。
这到底是戏里，还是戏外。
贺斯宇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走神，离开了她的唇。
看着她有些茫然的眼神，温柔地问道：“接吻都能走神？”
“啊……”乔奈摇了摇头，“没有，我刚很认真。”
贺斯宇笑了笑：“换你了。”
“恩？”
“换你吻我啊，”贺斯宇坐好，把她拉起来，“刚只是给你做个示范。”
“哦……”
乔奈看着贺斯宇的嘴唇，无从下手。
“还要我再示范一次？”贺斯宇吊儿郎当地抬眉。
“不不不，我可以……”乔奈慢慢凑过去，轻轻地贴住他的唇。
贺斯宇全程没闭眼，就这么垂眸看着她，想把她青涩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
乔奈闭着眼，睫毛颤动得很明显，她慢慢伸出舌头，想探入贺斯宇的嘴唇，却发现对方的嘴跟上了拉链一样，怎么都不愿意打开。
乔奈气鼓鼓地放开他：“你故意的吧！”
贺斯宇耸了耸肩：“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你现在这种状态一会儿一定NG。”
乔奈抓狂：“可是主动舌吻别人不是我会做的事啊，我能怎么办？！”
“所以，要忘记你自己，”贺斯宇拖着她的脸说，“你现在是爱我爱到无法自拔的唐迷，你不想失去我，你想得到我的全部，身体，心灵，还有我的吻。”
乔奈像被他洗脑一样，突然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
“如果你没有舌吻的经验那很简单，”贺斯宇说，“在我嘴里写我的名字。”
乔奈一愣。
“试试看，”这次贺斯宇说完直接闭上了眼，“信我。”
乔奈看着他的唇，突被一种无名的欲/望吞噬，她吻了上去。
乔奈探出舌头，很轻易地就进入到贺斯宇的嘴里。
横折、撇、竖……
一笔一划，在他的嘴里勾勒出了他的姓氏。
吻得投入，她的体温在上升，感觉身体某个开关被打开，忘我起来。
乔奈环住了他的脖子，开始有攻击性起来，她从来没有这么狂野这么主动。
吻得审核大人看到要锁的程度。
像是被感染一般，贺斯宇也回应起来，并且慢慢地占据了主动权。
这个吻像是长达一个世纪一般，一直吻到了两个人都透不过气才休息一会儿。
然而两个人还是觉得不够。
乔奈看着贺斯宇的嘴唇，突然很出戏地笑开了。
自己的嘴唇已经花得一塌糊涂，现在两个人的样子看上去应该都很狼狈。
由于两个人穿的衣服不多，刚才的动作有那么紧密。
一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乔奈回过神，为了缓解尴尬，长舒一口气：“我觉得应该可以了。”
“恩，去补个妆，然后正式开拍吧。”
乔奈又恢复了小姑娘的害羞，用手捂着脸娇滴滴地就逃出去了。
贺斯宇去洗了把脸，然后冷静了一会儿。
他不知道其他的男演员怎么样，但他自认为面对一个没感觉的人，是不可能演出有感觉的。
他的演技还没那么出神入化。
乔奈补完妆后，回到了拍摄场地。
贺斯宇已经补完妆就位，两个人调整好坐姿，对着导演做了个“OK”的手势。
陈导按下了拍摄键之后也是给了他们一个沉浸式自由发挥的空间。
有了刚才一番“放肆”，乔奈算是彻底放下包袱了，搂着贺斯宇就吻了下去，动作毫不收着。
这时候监视镜头推了个近景，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乔奈的舌探入了贺斯宇的口中。
画面中的两人恰到好处的暧昧和诱惑，看得让人浑身每个细胞都在爆炸。
贺斯宇也回应着乔奈，用力搂着她，满脸的陶醉，像极了为爱沦陷的恋人。
可能因为两个人都太过秀色可餐，所以这样的画面给人过分和谐舒适的感觉。
两个人吻得忘情，都忘了要走接下去的剧情。
陈导实在是不忍喊了“卡”。
乔奈离开贺斯宇的唇，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没做好。
本来都做好被说教的准备了，甚至都说这是她可以做到的极致了，如果还不够“张狂”，那她，真的是臣妾做不到了。
哪知道陈导是对贺斯宇表现出不满：“宋毅，你刚刚的表情太投入了，情绪不对，你这时候应该是觉得有些腻了，或者说心里是很抵触唐迷这个样子，而不是非常迎合非常享受，搂得她特别紧，看上去就像不想失去她的样子。”
贺斯宇伸手打了个招呼：“对不起导演，刚没找到感觉。”
陈导很满意地看了乔奈一眼：“不过唐迷演得很好啊，那股劲是对的，眼神和动作都很到位，我都能感受到你对宋毅的爱而不得。”
乔奈被夸的不好意思。
贺斯宇突然笑出了声：“我只是突然不能理解，宋毅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会想推开她，不能设身处地的体会这种感觉。”
陈导随意翻了翻剧本：“可能是对男女情爱累了吧。”
“是吗？”贺斯宇锁眉一脸不解的样子，对他来说面对乔奈这样的美人主动拥吻自己，是个男人都不会觉得腻吧。
每次吻完乔奈的口红都会弄得贺斯宇一脸，所以拍完都要重新补妆。
补妆的时候陈导伸出拇指和食指对乔奈说：“唐迷，再多一点点，一点点就可以，还不够放那么开。”
乔奈点点头，又酝酿了一会儿。
补完妆回去面对摄像机，乔奈正视着贺斯宇：“希望这一次能过。”
贺斯宇看到乔奈的头发有些散乱下来，伸手把她的头发捋到耳后，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说：“你今天真美。”
乔奈被他这个温柔的动作怔到。
不过因为这句话，居然更有要吻他的欲望了。
A之后，乔奈比刚才一次的动作更放开，呼吸也比刚才更加重了一些，在贺斯宇嘴里“写的字”比起刚才也更潦草。
吻到正上头，突然被眼前的男人往后推了一把。
贺斯宇一脸困倦地捏了捏自己的山根，声音发涩：“今天太累了，不想做。”说完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背对着乔奈。
乔奈眼神空洞，像是失了魂的落魄少女。
陈导喊了话，满意地拍手：“好，太好了，非常好！”
乔奈还没从刚才的情绪里走出来，失力地跌坐在床上，眼睛失去了光芒，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惆怅。
陈导收拾着机器：“今天收工了，辛苦两位了，之后有好几场情绪重场戏，大家回去再好好琢磨剧本。”说完就走了。
贺斯宇一边用卸妆水擦嘴唇的时候瞥了乔奈一眼。
看到她失落的表情猜到了什么，走过去安慰道：“情绪出不来？”
乔奈感觉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本来觉得还行，贺斯宇这一安慰，反而更难过了。
明明是“他”在伤害“自己”，但似乎他也是此时最懂自己的人。
贺斯宇拍了拍她的背：“别难过，这是个虚拟的故事而已，现实中没人会舍得这么对你。”
乔奈接受了他的安慰，勉强点了点头：“我去卸妆，明天见。”
“恩。”贺斯宇的视线全程没有离开过她。
乔奈走后，贺斯宇低着头，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唇。
他还在回味刚才的吻。
好在这样的画面被记录下来了，确实是一个值得铭记的经历。
他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是一种溢出来的满足。
因为刚才乔奈在自己的嘴里，写的是“贺”。
他本以为她会写宋毅的“宋”。
所以刚才接吻的时候，她心里想着的人是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