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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门可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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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就是不相信自己,相信别人而犯下了错误。可话又说回来,什么是自己的,什么又是别人的,真得能分得清吗?我如果选择相信自己,不要超过自己的极限的话是别人告诉我的,并不是我自己感到的。如果是我自己感到的,如磐石般坚定,我还会为别人(殊音)的话动摇吗?相信自己,其实也是一个谎言。有时候,相信谁都是对的,也有时候,相信谁都是错的。

    而今天,相信自己,勇往直前,又变成了我另一个意义上的座右铭指导着我。

    殊音对于我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是我在心理健康后碰到的唯一一个可联系的“心理健康”的人,虽然只是个网友。她的博客非常特别,干净利落,整整齐齐,经常放着两首“心理健康”的音乐。我从她的博客上得知,她过年过节时的感受,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她的朋友有小七,双双,雪梨,不像我是个孤家寡人。她的理想是开一个花店,在每一个阳光晴和的下午,可以约朋友到花店里喝下午茶。她最近在看的动漫是日本的《叛逆的鲁鲁修》。她最近面临的大事是高考,她为此感到紧张和困惑,“当打扫完卫生,看到自己的影子落在玻璃上面时,有一种空虚的寂寥感。”她最喜欢的歌曲是元千岁的《春》,“愿妾之倾城姿,常留于君心。”我们以一首欢快的歌曲《快点告诉你》结识,我在百度上搜这首歌时,搜到了她的博客。

    我印象最深刻的我们在一起做的事是阅读有两百本之多的《少年阴阳师》,我们都是穷人,然而我们都买了全套。这本书的作者结城光流也是一个当时心理健康的人。除此之外,我知道的心理健康的人还有中岛美嘉、尹孙河、平井坚和一本保健书的作者“蔡鸣”。殊音是唯一一个在我身边,我能联系到的人。我看了她在博客中介绍这套书和这由这套书改编的动画片基至广播剧。我就去看去听。是真得很喜欢。

    殊音曾填答过一个《少年明阳师》的调查问卷,里面说昌浩最大的危胁是什么,殊音回答是保护彰子的心意。确实,后来我一再想到,我后来的心理疾病的起因就是我要保护我当时所爱的人的急切的心。

    《少年阴阳师》里有一个我后来不断思索回忆的经典桥断,彰子要进宫当妃子了,昌浩很难过。虽然彰子一时软弱回答了妖怪的“愿望交易”,但是昌浩能认清事实和假象,他拒绝了妖怪的“愿望诱惑”。所以我后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或许“愿望“不是一件好事,是我们需要忘却的东西。不是一切心愿都是美好的,事实上个人的能力有限,我们只能做自己能做的,而不能要我们想要的。

    总之,从那一刻起,我已经把南广学院的那个男生当成了我的男朋友在爱护了。

    时间到了2008年的10月份,天空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既然我在南广学院的贴吧里发了帖子,而那个男生没有回复,我一下子变得空闲时间多了起来。于是我去看了大一动画鉴赏课上留下来的,老师让我们看的迪士尼的动画片。我首先看的是高中英语老师推荐的《白雪公主》,被它精致的画面所吸引了。而且觉得故事很流畅完美,洋溢着乐现主义的色彩。而且画风很开朗、有气质,色彩鲜艳活泼。一下子就爱上了。不愧是第一部彩色动画。后来我又观看了《花木兰》。这部动画电影在我还是大概初中生刚上映的时候就享有很高的名气。我看了之后,再次被它所拥有的“动画感”给震惊到了。轻松、幽默、活泼、有气质。特别是其中的音乐“reflection”和“Truetoyourheart”,都是发自灵魂的歌曲,画风也十分温暖。有些场景十分搞笑。其中令我记忆深刻的花木兰与众士兵误会洗澡的场景,使我觉得这种动画片走的还是通俗风,而不是什么严肃风。

    我看了《白雪公主》和《花木兰》之后。就对迪士尼产生了很大兴趣,接着把迪土尼的几乎所有电影都看了一遍。其中包括皮克斯的几部。皮克斯的动画也很吸引人,甚至更吸引人,我一直认为皮克斯是迪士尼动画工作室的一部分。一个引以为傲的分工作室。而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的小矛盾。

    但我似乎也不应该对于投递迪士尼的职位那么上心,因为毕竟可以得到这个暑期实习生职位的机会很渺茫,难度非常的大,迪士尼的用人严格,它的标准是很高的。一般的人是进不去,它是不会采用的。我当时对当时就能进去也没有信心,只是想探一探路,混个脸熟,对于一年后在毕业时申请有较大信心能通过,即使通不过也想着并不会受到较大打击吧!因为我总是想当时那个时候同迪士尼打好了关系,将来说不定迪士尼看在已经认识的份儿上,将来能通融我进去也不一定。

    我看了迪士尼的几乎所有网页,不仅仅是动画工作室的,还有其他部门,游乐园部门,娱乐部门,看到迪士尼总是写到“thankyouverymuch,haveamagicalday.”我总是很感慨,多么体贴,多么正能量,多么爱人的一家公司啊!我还给其中佛罗里达的乐园写信:“我是一名国际学生,我想去迪士尼乐园做实习生,请问可以吗?我需要办什么手续?”回信是:“你好,可以的,我们可以带你去当地移民局办理手续,请放心。”我当时真的是迪士尼妥妥的小迷妹一枚啊!不知不觉间就爱上了它!但是后来经过考察发现,原来佛罗里达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我当时一个这么喜欢热闹的,也喜欢看热闹的人是不会喜欢荒凉的地方的,所以我又写信拒绝了:“不好意思哦,原来不知道佛罗里达是个如此荒凉的地方,我不是很想去。抱歉!”“没关系。”一来一往的,都是愉快的经历啊!

    在我查了迪士尼所有的网页后,我发现他们的网页又温暖又明亮,几乎所有的照片上的人物都绽放着最为灿烂的笑容,我觉得这种积极、阳光、健康的心态很难得,我此外还查阅了某个名牌香水的官方网站,也是十足的高大上,只是没有迪士尼那么阳光、健康而已。以我当时的阳光心态,迪士尼实在是很对我的脾气!我当时就是那样的健康,心态好,心态年轻。

    在我看了那么多迪士尼的网页后,我终于也将“魔爪”伸向了迪士尼公司的核心业务部门,迪士尼动画工作室!我对未来自己的工作似乎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打算,似乎做这个也行,做那个也可以,我一边说自己想去乐园当实习生,可能会做一些酒店运营,甚至服务员一类的工作,一边又觉得自己的真正水平在文化领域——在迪士尼动画工作室做动画师,因为我是名牌大学毕业,国内的一流大学,而且是汉语言文学专业,是学习文化方面知识的。我觉得自己当然有可能成为一个动画片的编剧了。虽然我不会画画,成不了一个绘画动画师,可是我可以写剧本。我当时就这么孤心一意地想着(虽然后来被证明是太异想天开了)。

    投石问路的那个下午是一个很普通的下午,场景有点类似“嗨!有人在家吗?”我在网上查过迪士尼公司接收粉丝来邮件的邮箱,然而查不到。原因应该是一个网友写的:迪士尼是一个大公司,它的粉丝、铁粉遍天下,要是都给他写信,谁读得过来呀!是啊,它怎么读的过来呢?我想了想,这不行,难道没有一个他可以直接接收到信件的邮箱吗?于是我再一次查阅了迪士尼动画工作室的网站,直接找到了他们贴招聘信息的那一页。有空缺职位和招聘条件等信息耶!我看到了。

    话说那时候的迪士尼,风头完全被皮克斯抢去了,最新一部动画电影《闪电狗》上映票房和口碑也不是太好。而皮克斯的《飞屋环游记》却拍得很好。但是,我想凭迪士尼的发展劲头,它的良好的气质,健康、阳光的心态,说不定会很快迎头赶上,肯定是死不了的。或许会保持第二名的位置。但是,这也说不准。从后来的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出,它这时是想复兴传统二维手绘动画,可以说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主意了。所以也可以说,迪士尼这时候也许气数将尽,再也爬不起来了。就像当年皮克斯离开迪士尼,成为另外一家独立的公司一样,迪士尼在自家动画电影《四眼天鸡》开头时的回应:“Theskyisfalling!”如果不是发生了后来的故事,迪士尼的灾难会不尽只是如此。或许吧!或许吧!这是目前能做到的最好的水平。

    因为迪士尼的动画当时发展得并不好,动画师也跟着名气大的走,所以可以想象的是,好的动画师都喜欢去皮克斯,而不是留在迪士尼。那些能从迪士尼跳槽到皮克斯的,诚然都是技术过硬的,好样的,被皮克斯相中的,然而,那些留下来的却说明是真爱粉,真正喜爱迪士尼这个平台的,或者对迪士尼动画工作室有感情的。就像后来迪士尼再次风头盖过了皮克斯的时候,动画师的流向也可能会是如此又或许要看动画师本人对公司的忠诚度?这个我不得而知。但是后来的动向就有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的意思了,动画师愿不愿意到迪士尼都凭他的自愿。

    皮克斯的男主的性格大多都是那种酷酷的,貌似外向型的男生,女主大多都是没心没肺的,一派粗线条的美的女性,这种类型的女生迪士尼的动画片经典里只有《狮子王》里出现过,女主娜娜。当你长大成人,你会明白这个世界的神奇,性格类型的因素不能说是成功的唯一因素,因为成功需要努力,这个大家都知道。但性格的鸿沟——相反性格的人“或许”会真得接触不良却很可能客观存在。在这个世界里,“爱”是什么呢?或许有的人很容易地找到了自己的“爱”,或许有的人终其一生寻觅不到。又或许性格的鸿沟并没有那么大,差异只在人优秀与否,然而平凡的人也可能有自己的爱情。

    世界上经典的爱情故事,如罗密欧与朱丽叶,林黛玉与贾宝玉,梁山伯与祝英台,都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近代的如,杨过和小龙女(原型是夏梦和她的丈夫林葆诚),都是性格上很有特点的人。男的不是温文儒雅,就是旷达洒脱,女的都很可爱。也许我这样的划分太过武断了。但可以肯定的是,真爱并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很普遍的事,不然也不会那么歌颂来歌颂去了。真正经历过真爱的人是有可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而非真爱就终身不婚的,如著名的导演岑范对于他的初恋夏梦那样。我说的性格上很有特点的人也大致可以分为这四类,贤淑、洒脱、可爱与粗线条。或许分别代表着悲观、乐观、适宜与神经大条。其实不仅在戏剧中是如此,在现实生活中也是如此。我曾经在那一年在附近小城市的书店里看过一本中国沙士比亚戏剧研究学者张可的丈夫王元化教授的一位学生的美国加州风光摄影集,他写在摄影集的文字里写道,美国加州的自然风光充满着阳刚之气,区别于中国水墨画的山水的阴柔之气。我没有亲眼见过加州的自然风光,但从摄影集中似乎略微可以看得出来或想象一下。

    因为迪士尼动画当时不良的发展形势,所以可以想见当时想去迪士尼做动画师的人也并不会太多,大概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了吧,真正有技术的大概想去皮克斯。而迪士尼的管理制度“据说”是官僚化气息严重,比不上新兴公司的自由,问他的招聘信息,想在其中工作的人可能就更少了。但话又说回来,当时冲着迪士尼高殿堂去的,技术水平又一般,又是迪土尼铁粉的人也许还是很多的,这个除了当时负责招聘的迪士尼人事部门的人,恐怕是谁都不知道的了。